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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写这四个字的时候景承帝还是太子。彼时其年纪尚轻,正是……”
乐宴平顿了顿,默默把狗都嫌几个字咽了回去,“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所以他那时候的字要更豪放一些,笔画之间的间距也更大,直到登基以后才逐渐沉稳。”
好吧,其实就是奏折批多了豪放不起来了。
乐宴平这般想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但到底还是在后人面前给萧季渊留了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