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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问题来了?小乐大人能答应么?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开玩笑,这可是萧季渊努力了十二年都没能占上的便宜。指望小乐大人喊一声哥,那还不如指望他少记一天的黑历史嘞!
乐宴平吐吐舌头,干脆利落地丢下一句不要,便拎着袋子跑回了客房门口。
临到关门前,他探出头笑意盈盈地道了一句晚安,随后,房门便在萧策眼前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甚至,还咔哒一声地落了锁。
奔向书桌拧开台灯,开启今日的小本本记录大业的乐宴平并不知道,脑回路跟他差了十万八千里的萧策心中这会儿只剩下了两个字无限刷屏。
完了。
不仅不想叫他哥,甚至还关门上锁逃避现实,这可要他如何是好。
苦恼到最后,萧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临睡前,他心不在焉地给宋玙白发了一句:明天你不用去接他了。随后,带着重重的心事,萧策忧心忡忡地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他坐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其间雕梁画栋镶金嵌玉,周遭摆放的器物无一不是精美绝伦。
墙角的香炉荡出飘渺的白烟,萧策环视四周,最终在一侧的墙壁上,瞧见了一副熟悉的画作——
《锦绣江山图》
不是黄徐钦的那幅,而是他同宋玙白亲自带回来的,属于景承帝的那幅。
唯一的区别,眼前的这幅画作上,全然没有因岁月流逝而导致的陈旧,也不见因流落异国而造成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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