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醉酒的自己好像真的把人小孩折腾得够呛,以至于到了这个点,乐宴平都还没什么要醒的迹象。
这般想着,萧策不由地有些歉疚地按了按眉心。他伸手轻柔地理了理小孩的头发,才在人床头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对于昨夜,他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印象。
他喝醉之后思绪不算清明,但是他却清晰地记得自己抱着乐宴平,在他耳边一遍遍地嗫嚅着喜欢。
他其实并不想在那般不清醒的状态下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一喝醉后就理智接近于零的人显然没法做出这样的思考。
于是,昨夜萧策顺从了自己的本心,就那样固执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而乐宴平只是不厌其烦地听着,柔声地回了他一个又一个的嗯。
直到最后,萧策也还是没能听见他真正想要听的。
但或许是因为心中已经没了不安。对此,他竟然也只是稍微觉着有些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