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说起来,那你倒确实一个很不错的演员。”
那副唯唯诺诺还略显心动的样子,呵……
吕承先冷笑一声:“真是骗得我很苦啊。所以,怎么就不愿意演呢?乐宴平啊,你明明可以火透半边天的。”
“拒绝我的后果,你确定你承受得起么?”
“拒绝你会死么?”乐宴平静地问,“如果不会死的话,那就没什么承受不起的。”
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没有什么是会比死亡更严重的后果。
“至于为什么不演……吕先生,你还记得我昨天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么?”
“你真的,很有镇国公的风采。”
“《缙书》有云,乾安三十八年,镇国公池衡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乾安帝震怒,遣亲卫拘其于禁中,后问斩于午门。”
“你将一个谋逆之人写成忠君之士,让一代明君晚节不保,让怀瑾握瑜的太子变得草菅人命。而你剧中的池余雪……”
那个打着坚毅自强的幌子,却没有解决任何问题的能力的池余雪。
从始至终都纠结于情爱,只能靠着眼泪和示弱祈求旁人的怜惜和帮助。还想用什么纯真和善良去感化一个暴君,呵!
“简直荒谬至极。”
“吕先生,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内部消息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误导,才出现了这种可笑的剧情。但不了解历史其实真的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大可以直接承认,没有人会嘲笑你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去一页页地翻那些史料。”
“但是,胡编乱造可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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