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策无数次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带着人七拐八拐过了无数个转角,才终于到达了那间的墓室。
历经岁月的壁画见不了强光,是以,为了保证不会错过每一处细节,这一段时间中乐宴平几乎一直都待在这里。
抄录,整理,翻译……很多时候一做便是一整天,其工作狂的状态,一度连宋玙白都自叹弗如。
而今天也是一样。
整个人都已经扑进那些个密文里的乐宴平,比平常还要安静上许多。
他盘腿坐在墓室中央的防水布上,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壁画,复又低下头去在本子上涂涂写写。即使萧策同宋玙白并未刻意放轻脚步,他也全然没有发觉二人的靠近。
直到宋玙白轻唤出声,小孩才后知后觉地转过了头,在看清宋玙白身后的人时怔怔地唤了一声:
“萧策。”
瘦了。萧策想。
身边的宋玙白已经特别自觉地退了出去。萧策便迈步过去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然后学着他的样盘腿坐在了他的身边,同他一起抬头望向了面前的壁画。
没有人再说话。
因为当萧策来到这里的时候,乐宴平想让他看的就已经进入了他的眼睛。
他认识那些字符。
它们书写的是萧季渊的一生,那被人掩盖而不为人知的一生。
萧策没有和乐宴平说过,或许是因为那位千年前的帝王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去,所以一直以来萧季渊留给他的记忆,都是蒙了一层纱的。
因此即使记得,他也从未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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