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悉顿了一下,应道:“我是他师兄。”
经过方才那一战,他们早就在这望舒面前暴露了自己是修士的事实,再隐瞒关系似乎也没有必要了。
“那我喊你任先生如何?”望舒又问。
“……可以。”梁悉其实不太在意这些称呼, 只是不理解望舒为何会纠结此事。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没话找话。
梁悉跟望舒只说了这么几句话,任骄便已经快要把桌上的饭菜席卷一空了。
他打了一个饱嗝,终于舍得把碗放下,而后动作随意地擦了擦嘴,开始颠三倒四地跟梁悉解释他今天下午的经历。
原来任骄下午还真是自己悄悄溜出去的,他甫一进了客栈房间便浑身刺挠,觉得很是无聊,浑身都闲不住。
他仗着有自家大师兄给的两张符纸,胆子也变大了,估摸着梁悉正在练功,他连招呼也不打一声,自己一个人就出门了。
朝阳城热闹又繁荣,任骄很快便乐不思蜀,把街上的店铺逛了个遍,途中经过一个赌场,他没能忍住好奇心,脚步一转就进去了,最后又因为赢了太多次,被不轨之徒盯上。
哪怕任骄只是个半吊子修士,但对付一些凡人,还是绰绰有余,可他一早便得了任重山的警告,叫他不能在下界轻易出手惊动了凡人,故而他只能在小巷里四处逃窜,试图甩掉身后那些尾巴。
途中他遇到了同样在巷子里四处躲人的望舒,两个人甫一遇见就狠狠撞了一个头疼脸肿,随后又接着爬起来继续逃跑。
直到终于甩掉身后的那些人后,两个人才喘着气坐在地上歇息,可谁都没有意识到,最大的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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