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便不叨扰了……”梁悉露出一个假笑,十分客气地作揖。
然而,常诸却好似知道他想说什么,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 “哎, 不急那一时。”
语罢,他十分刻意地往里屋看了一眼,又道:“你们有个小友也在这儿, 方才还与我们相谈甚欢呢,可缺了你,我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这人说着客气的话, 却明里暗里都藏着威胁。
梁悉表情一顿,又从善如流道:“既是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带着任骄重新回到茶楼, 去了二楼的包厢。
任骄始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看上去怂得很。
“你便是败在他的手下?”常诸的视线落在任骄身上,透过珠帘观察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怀疑。
“那小子本就不足为惧。”上官霓颇有些不甘, 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分明是那任明雪一直阻拦于我,跟老母鸡护鸡崽似的护着他那师弟,碍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