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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等院中,最危险的就是甲五。
施元夕他们讲堂还是所有人中的末位,学子们虽然嘴上不提,可已是脑中绷紧了一根弦,轻易不敢放松。
讲堂内的氛围都变了,学正授课时,皆正襟危坐,仔细听讲。
大概唯一的例外,便是那路星奕了。
因官员变动和新制改革,国子监很是忙碌了一阵,学子也紧绷,是以近两个月的时间,所有人都在埋头苦学。
只路星奕一人,还是从前那般模样。
学正授课,他要么不出现,要么就歪在椅子上打瞌睡。
邱学正前边还有心叫醒他,后边见他冥顽不灵,便也不再管他。
到距离大考仅有十五日时,整个讲堂内,大部分的学子都已经递交了邱学正要求写的策论。
只留下了两组。
一组是施元夕他们,另外一组,则是李谓那组。
李谓那边听说是已经写成了,但仍旧觉得不够完善,所以在进行二次修改。
李谓虽是荫监生,学识却不差,身上也有功名,他晚交,是为了尽善尽美。
施元夕这一组……
就纯粹是半点没有准备了。
这些时日,施元夕听闻朝上争论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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