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对时秋的一种特殊。
他坐在时秋旁边,主动开口,“你选了什么乐器?”
时秋:“钢琴。”
裴清泽卷了卷袖口,没说自己选了什么,只说,“我这一轮又要输了。”
时秋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只好礼貌地安慰道,“没关系,这一轮说不定还定不出输赢。”
裴清泽认真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两人距离很近,“是吗?”
时秋没察觉到,只点头,“嗯。”
只一瞬,时秋好像看到对方笑了下,没等他再去看,他的脑袋就被人掰了过去。
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时秋抬眼看过去,压低眉眼的程时漆看起来更有侵略性,凑近了看睫毛很长很卷,可以放上一根牙签了。
见他没说话,放在脑袋上的手逐渐下移,扣在他后脖颈上。
程时漆声音更加低沉,“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活像是看到妻子出/轨的丈夫那般,浑身带着可怕的气息。
时秋皱了皱眉,“有点痛。”
程时漆立马松了力道,随后又黑了脸问,“不要转移话题。”
一旁的裴清泽平静地看着他们,开口,“我们没说什么。”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闻言,程时漆脸色更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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