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变都有点可疑。
尽管后续他们也写了那个新仪器的报告,但除此之外,时秋没再表现出其他其他的兴趣。
这很不对劲。
加上后来,时秋拒绝他的出国深造,甚至问到他如果没有救活病人感觉到愧疚,当时他觉得这是时秋所幻想出来的。
但当这些和早上那个梦魇结合起来。
如果时秋之前就是医生,且有过这样痛苦的经历呢?
他没有感同身受过,可周围全是医生,他总是能见到那么几个,和时秋的反应不说一模一样,但也很像。
从感兴趣到愧疚再到不敢触碰有心理阴影。
他开始试探,“你昨晚是做噩梦了吗?我看你早上醒来的状态不对——”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秋打断。
“嗯,我现在好多了,已经想不清做了什么梦,”时秋对着他笑了下,“可能是噩梦吧。”
防备心很重,容陆只好停下这段对话,最后留下一句,“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聊聊,我随时有空。”
“谢谢。”时秋淡淡道。
看着容陆上了楼,不经意偏头,就看到站在一旁拿着保温杯的程时漆,愣了下。
程时漆烧完水,将开水放在保温壶里,走过来就听到这样一段话。
他面不改色地朝时秋走来,似乎没听到什么,神情自然地说,“哥哥,最近我睡得一点都不好。”
时秋怔了下,“也……是做噩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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