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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漆垂眸盯着手下薄薄窄窄不停起伏的腰腹,一手就能握住,后来这上面附上了大大小小的手印。
时秋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张烙饼,翻来覆去,手下的枕头都被他抓变了形。
脑袋埋在柔软里,力道重了,时秋忍不住发出哼声,推着程时漆,“你……慢点。”
程时漆在这种时候,很少说话,除了总是喊他哥哥之外,不会说别的。
当然他也会听一听哥哥的话,但每次只能听一会儿,随后又控制不住地更激烈。
直到结束后,程时漆将他捞起来,趴在自己身上,手却还是不停地抚着他光滑湿润的脊背,摸那两片单薄的,凸出来的肩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