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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整整三天啊!你放了人家甲方的鸽子也就算了,连班也不上了,你是不是要上天啊。”
“你自己数数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我差点都要去警察局报警了。”
“对不起,对不起。”温真结结巴巴,他甚至没有办法解释自己是误喝了酒所以才……
“你之前因为女儿的病老是请假,我看你在公司待了那么多年也算是勤勤恳恳,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你放人家甲方鸽子的事情总经理也知道了……我真没办法替你兜底了,你去财务那里结一下这个月的工资,收拾收拾东西辞职吧。”
辞职……
温真脸上血色尽失,“陈总,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女儿后续的治疗还需要用钱……陈总……”
陈斫看着眼前的男人。
永远一副白衬衣加黑裤,脊背微微佝偻,寡言,被塞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也不会反抗。
那双眼睛一直被额前细碎的头发挡住,即使不挡住,说话也不会和人对视,只有一截尖尖的下巴和淡红色的嘴巴惹人注意。
木讷、普通、孤僻。
以他和这样的性格和形象,是不会被派去和客户谈合作的,是因为甲方本来就没打算和他们合作,正好总经理打算裁掉他,便把这个合作交给他谈,但时候失败了顺理成章地辞退他。
“这样吧,你要是还能签成这次合同,我就帮你去上面求情,给你一次机会。”陈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