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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疼,但在温真关切的询问中,伤口开始麻酥酥的泛痒。
车子启程,可并不是去医院的,而是去马场的方向,
温真急道:“为什么不去医院?”
“要去医院。”轻轻的嗓音,像哄孩子一样。
秦妄嗯一声,依旧没有变道。
到了马场,常岩得知秦妄受伤了,慌忙找出来医药箱。
秦妄经常自己喂马,即使和马再亲近,也难免受伤,小伤秦妄自己处理,严重一点的是常岩帮他。
这个时候常岩很自然地拿起了消毒止疼的药水。
秦妄眼神扫过来,常岩一惊,还以为自己犯了错。
接着秦妄看了门一眼。
常岩反应过来,是要他出去。
而那个被老板带回来的男人,脸白得像雪,整个人都很轻地在发抖。
常岩了然,麻溜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温真和男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脱去外套和衬衣。
垒成一块一块的肌肉蓬勃地跳动着,秦妄望着他,“帮我涂药。”
温真握紧药水。
肩膀带着右胳膊上方一大片都红了,那木板上还有钉子,钉子完全扎进肉里面。
扎出一个小眼,汩汩冒血。
温真看了一眼,脸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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