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温真轻声问。
男人正在脱外套,温真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佣人拿走衣服,男人转过身,盯着他,“如果不是早回来,还看不到你邀请别的男人进屋。”
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凸起来,目光死死钉着他,带着一种极其沉重和黏着的渴切,似乎马上便要爆发出来了。
温真惊惧着,肾上腺素也跟着飙升起来,让他战栗心悸,可明明惧怕,却又让他那里泛起细微的痒意和酸楚。
温真羞耻地咬住唇,惊觉自己真的被男人带的不正常了。
佣人适时地走过来,冲散了他们之间的对峙,凸起的青筋慢慢地平息下来,秦妄去洗澡,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程之谓见到温真便会快速地走过,或是看见他时便掉头回去。
天气更寒冷了一些,温真给女儿打电话,让她在学校里穿多一点衣服,付钰宁应了一声后,没有像之前那样急着挂电话,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温真说一样。
温真担心地询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时,付钰宁又说自己没事,把电话挂掉了。
高三的课间都是埋头做题的,陈垚遇到一道不会做的题,正打算问付钰宁,发现付钰宁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宁宁,你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吗?怎么一到教室酒就睡。”
付钰宁睁开眼睛,没什么精神,“最近总感觉有点累。”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陈垚问。
付钰宁:“可能是有点。”
“不过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你是不是也该到复查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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