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几个人的名字,但又一一被她排除,一时也难以得出答案来。
“此事改日我会寻个机会同表姐说的。文瑶,你去书架上找找可有颜色泛黄的信封和空白信纸拿来给我,记得要显得有些年头的。”思索了一会儿,沈骊珠侧首同一旁的文瑶道。
“是,主子。”文瑶此时还沉浸在文岚方才说的话中,她今日才知晓原来当年叶婕妤竟然和陈夫子还有这段往事,想来当年主子同叶婕妤之间起了嫌隙,恐怕也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主子如今神色不好,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她转身去到库房和书架中翻找了一番,旧信封倒是有不少,但空白的信纸一时却并未看见。又过了一会儿,她好不容易才在一些旧书中到了一张主子旧时偶然夹在书页中的信纸,只是上面写了些随笔。
文瑶将信封和那张写有几行字迹的信纸递给了沈骊珠,神色显得有些为难,“主子,婢子只找到了这个。”
沈骊珠拿过来扫了两眼,唇角微抿,虽说有些勉强但还是点了点头,“罢了,也可。”
宫中崭新的信纸很多,但要寻一张有些年份的旧书信恐怕不易,文瑶能翻出这张纸已算是难得了。
将写有字迹的部分撕了去,沈骊珠又吩咐替她准备了笔墨放在案上,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随后用烛火将字迹烘干后,又故意折出了些皱痕,才塞到了信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