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沈骊珠的话,而是有些意外地看向了容才人,脸上带上了几分嘲讽之色,“原以为你当真对皇上有几分情意,原也不过如此,是本宫高看了你。”
容才人眼睫微颤,没有应声,她是埋怨皇上对她的冷落,也是真的嫉恨沈骊珠,但也没到彻底失去理智的地步。当初御花园她踩上去的那一脚,不过是想纾解自己心中的愤懑,万万没有到害人性命的地步,便是如此,事后她也惶恐不安了好一阵子。
至于当时为何同方才人说上那一句,便当作是她一时昏了头罢,她本该装作不知。冷眼看着秦昭容对沈骊珠下手的不是吗?
“放肆!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元景年看向秦昭容的带了一丝厌恶,“若你兄长还在,恐怕也会后悔当初求朕将你好生养在宫里。”
“咳咳咳,你不配提我兄长!你怎么配在我面前提起他?”仿佛被这句话刺痛,秦昭容再难抑制心中的愤怒和哀伤,“当初他分明答应过要同我一起过生辰,若非你下令让他追查戾王余党,他怎会丢了性命?他分明答应过我不再做暗卫了,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他。”
“信口雌黄。当初追查余孽一事朕本欲让其他人去,是你兄长主动同朕请旨,又一意孤行,不听从上峰旨意,这才落入了敌人的圈套。”元景年看秦昭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疯子,“朕看在他跟随朕多年,这才满足了他的遗愿娶了你。这些年,朕随队你无意,但也自认为对你不薄,未曾有何处短缺了你,没想到你心中竟对朕如此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