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背后是一片漆黑的乌云,映得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晦暗。
良久,他抬头看了过来,眸中光影明灭,重复道:“恩怨相抵?”
谢嗣音挺直了脊背,双手指痕印入掌心:“是的,恩怨相抵,互不相欠。”
他勾着唇角,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声清脆干净却透着一种格外的悲鸣。
谢嗣音一时有些莫名的不忍再听,转过身面对陆澄朝:“澄朝,我们走吧。”
陆澄朝没有动,低垂着头瞧她,一贯温柔的眸色带上几分莫测神色:“昭昭不想杀他了吗?”
而另一边,仡濮臣止住了笑意,同样冷诮着出声道:“郡主是怕我杀了你。”
谢嗣音:......
她这简直是哑子上公堂——有口难辨。
谢嗣音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重新往后退去:“随便你们吧。”
可她刚走了一步,就被陆澄朝攥住了手腕,明明力道不重,她却似乎根本挣扎不开。
她疑惑着抬头看去,就见陆澄朝清朗若水的眸底浸透了阴郁,嘴角偏还挂着温和柔软的笑意:“昭昭再瞧一会儿吧。”
这样的陆澄朝......谢嗣音觉得自己竟像是从来不曾认识过陆澄朝一样了。
她抿了抿唇,知道这个男人怕是被刺激得狠了。
他一生无暇,皎皎如山间明月,肃肃如松下仙人。怕是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奇耻大辱——未婚妻一身中衣,满颈红痕地从另一个男人房中出来。
她心下怔忪,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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