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仡濮臣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刚刚吐出的鲜血还残存在唇角,就像一个精致破碎的少年稚子。
可哪一个稚子会像他这样,如此对待她?
想到这里,抬手又打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少年脸上的鲜红又加深了不少,瞧起来更加可怜了。
谢嗣音冷哼一声,撇开脸去扯他刚撕裂的衣服,已经彻底不能穿了。
越想越气,抬腿又踹了他的肩头一脚。
少年闷哼一声,唇角又汩汩流出鲜血,看起来虚弱极了。
谢嗣音心下一惊,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之前被自己父王打的那一掌,受了重伤?
可过去都这么久了,怎么会突然发作?
她拧着眉头,一时有些想不透。可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自己好笑,自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这个人一掳几百里,被他下蛊,又差点儿被他侵犯。最应该可怜的难道不是她吗?
想到蛊虫,她的目光重新变得冰凉起来。依靠蛊虫就可以控制一个人做违背她本心之事,着实可怕。现在,还只是刺伤了澄朝;往后,若是涉及到父母性命、大雍朝政呢?
谢嗣音心下一突,然后目光渐渐落到一旁的枕头上。
农家枕头不比皇家玉枕,外层由棉布剪裁而成,里面则充了五谷杂絮,绵软而且不透气。
她看过话本子——
这种枕头,是可以捂死人的。
少年仍旧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没有了刚刚的疯狂和狠戾,也没有委屈落泪的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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