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谢嗣音一动不动,就连睫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仡濮臣。
一定是这些人医术不精, 误诊了吧。或者......是仡濮臣在故意吓她, 故意装死。
他有多爱装可怜, 她比谁都清楚。
谢嗣音终于眨了下一眼, 张了张嘴, 却没有吐出声音,反复了好几次,才沙哑着嗓子道:“仡濮臣......”
她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清冷, 似乎不带半分情意。
“仡濮臣,你醒过来!”
“我和你之间的帐还没有算完,别想这么一逃了之。”
“我告诉你, 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