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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赤蜒狠狠点头:“大祭司!是我不知道您的练蛊之术,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
“以后苗疆所有事, 我都听您的。”
仡濮臣嗤笑一声,眼下的朱砂痣跟着亮了几分:“姆赤蜒,本座现在让你去死。”
“你听吗?”
姆赤蜒脸色一僵,下一秒,整个人瞬间疯狂起来,叫骂道:“仡濮臣,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酋长......”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瞳孔睁大,嘴巴微张,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那一只浸透鲜血的玉手。
“真是聒噪!”
说着,男人慢慢将那颗掏出来的心脏左右打量了一番,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于是懒懒地将其重新扔到姆赤蜒的身上,又顺手扯过他的一片尚算干净的衣角,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
“姆赤蜒,覆水难收。”
“你如今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
冬日里的北风猎猎,风一吹过,血腥味疯了似的往鼻尖里涌。
“呕!”
谢嗣音从来没有见过像仡濮臣这样......赤着手就生生地将人心掏出来。
胸口一阵一阵的恶心,让她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吐,可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冰冷的声音。
“小雀儿。”
谢嗣音脚步一顿,闭了闭眼,拼命让自己将那份恶心忍下去。
“小雀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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