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有些感叹:“那如果他失败了呢?”
仡濮臣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又有些理所当然:“自然是死了。”
说着他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难道你还以为,我会同他讲什么兄弟情义?”
“小雀儿,你出身皇室,怎么还会如此天真?”
“天家的父子、兄弟不讲感情,苗疆这里......”
“也是一样的。”
说完,男人直起身,目光冷漠的看着她:“感情是我们这些人,最不需要的东西。”
谢嗣音神色一顿,没有辩驳,也没有说话,静静回望着他。
仡濮臣牵了牵唇角,转身就走。
谢嗣音知道他生气了,她还生气了呢。不过,只要他对她没有杀意,她就懒得去哄他。
仡濮臣这一走,直到晚上休息也没有回来。
谢嗣音心头纳罕了一番,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自顾自去睡了。
可第二天一早醒来,男人仍旧没有回来。
谢嗣音拧了拧眉,出门去问殿内伺候的仆人。那些人听了一个接一个的摇头,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她好奇了一会儿,也就作罢了。
他如今不在,她反而乐得自在。
至于下山......这时候,确实不宜孤身下山。
不管是苗疆的内乱,还是苗疆同大雍的战事。这个时候,应该都到了白热化的关键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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