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石碑之上,闭上眼慢慢道:“那什么时候上去,你喊我。”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而后也慢慢坐在她身边。
谢嗣音眼也不睁的懒懒道:“这会儿子怎么不躲了?”
仡濮臣觉得喉咙干渴得厉害:“嗯。”
这会儿子又成了闷葫芦棒槌,问三句,说不出一声。
谢嗣音懒得再理他,心下一股一股的热浪翻腾,折腾得她难受。
仡濮臣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个来回,一脸的懵然无措。
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会弄成这样。
这个女人真的敢过去寻它,而那个东西......竟然就这么被她给取了下来。
可怎么会呢?
阴蛊沉睡了这么多年,怎么会......
他的目光缓缓落到谢嗣音的脸上,女人肌肤胜雪,如今却晕了层春日海棠的鲜嫩,靡色艳人。
仡濮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移转开视线:怎么会选了她呢?
他闭了闭眼,用力压下身体里同心蛊的燥动。
同心蛊作为苗疆第一蛊,凶狠强悍的同时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阴阳同生。
最初几代阳蛊主人就是因着被人寻到与之相连的阴蛊,偷袭而亡。
也因此,第五代阳蛊主人彻底将阴蛊封印在蛇窟之中,让其沉睡。
可也随之带来一个巨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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