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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咬得没轻没重,春日枝头上的海棠果顿时红了一片。
仡濮臣慢慢放轻了动作,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重新啜吻上她的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让人有些承受不住。
女人噙着泪仰起头,雪白的颈子拉成一条莹润的弧线,就像引颈待戮的白鹤。
白鹤呜咽无声,只有雪地之上的那一连串红痕证明大雁来过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仡濮臣慢慢抬起头,眉眼鬓发润湿一片,衬得男人五官愈发艳丽。
尤其那一颗朱砂痣,如同是暗黑佛龛前的香烟一点。
纯粹,又浸满了欲望。
谢嗣音不过瞧了他一眼,就觉得热风在她的肌肤之上燎起一连串的滚烫。
可地下明明是无风的。
谢嗣音吞了吞口水,呜呜咽咽地凑了上去。
这一点儿子,还不够。
仡濮臣却不再动手了,慢吞吞地靠在石碑之上,望着她,也等着她。
谢嗣音低低哼唧了一声,咬着他的下巴,双手乱扯:“难受。”
仡濮臣低头亲吻上她的唇瓣,声音诱哄着道:“嗯,还想忍着吗?”
谢嗣音几乎将整个身体黏在他的身前,直到彻底肌肤相贴,她才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喟叹。
“还想忍着吗?”男人又重新问了一遍。
谢嗣音这回听明白了,摇了摇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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