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醇厚,张牙舞爪地侵占了整个车厢。
牙尖离开了腺体,伤口处冒出了一点小血珠。秦策低头轻嗅,又将血珠吻去。
刚刚经受了标记的腺体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脆弱了。秦策下意识吹了吹,想要安抚他。
颈侧被吹得微凉,安意白缩了缩脖子,身体又不禁颤了下。
秦策沿着侧颈,慢慢吻上去,吻了吻他的耳朵,看着他的耳垂变得殷红。
他鼻尖动了动,低声在安意白耳边宣告:“现在,你的身上,都是老公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