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太晚,婚姻局已经下班,但当时已经推出了匹配度机器人,安意白去留下自己的信息素。
弄完后,11点半。
安意白回家,看到了永远无法忘怀的噩梦。
安宅关着灯,一片漆黑,令人不安。他跨进门,闻到了狂乱暴戾的信息素残留,腥臭的血腥味,他开了灯……外公外婆的身体被严重撕裂,气息早已断绝。
他报警,警察到场,封锁了安宅。
他无法理解,无法接受。他不停地想,为什么呢,为什么他要让外公外婆两个老人留在家里?为什么他那天晚上一个通讯都没拨过去?为什么要加班,为什么要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信息素匹配检测,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如果他那天在家,外公外婆是不是就不会死?
他没有力气,请了半个月丧假,躲在他租下的房子里,没有走出去接受阳光的勇气。
过得一塌糊涂。
发情期,却忘了自己已经从安家搬了出来,没有另外买抑制剂储存。
他出于某种自我惩罚的赎罪心理,没有报警,没有求助,就那么煎熬着硬捱过了那个发情期,不停地想象,自己现在过得那么不好,外公外婆会不会来救他?没人救他,他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他没死。
但他在多次濒死的经历中,尝到了不甘。如果他死了,也见不到外公外婆,反而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不行,他要报仇,他要把凶手绳之以法,这样才对得起外公外婆的养育和爱护。
可他依旧无法原谅自己。
所以当陈一然的父亲告诉安意白,他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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