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守着他,看着他一次次碰壁,看着他一次次消沉,但马上就会重新振奋。
看着他会做力所能及的事,帮百姓写状子也好,教授孩童识字也好。
他试过科举,但科举也只是为寒门开一线,他,连寒门都不算。
如此,过了两年的时间,他依旧没有功名,也没有任何一家高门大户接了他的投卷。
他试过叩阙,却被金吾卫驱逐,他试过参与诗会,去阐述自己的政见,但却被嘲笑为“区区布衣,安敢奢谈治国?”。
檀若一直跟着他,两年的时间,檀若的仙基已经完全的修复,可以重新踏上修行路。
可她不想,她现在只想跟着他,守着他。
看着他被孩子们围着喊先生,他大大方方的答应下来,转头却对她羞涩一笑。
看着他替百姓申冤,宁愿受了民告官的二十杖,也要在大堂之上,为百姓据理力争。
可不平事太多了,贞观盛世也好,文景之治也好,归根结底,都是在吸百姓的血。
他太累了,眼底的忧愁越来越重,肩膀也越来越沉。
檀若不忍,选择了踏上修行路,以法力为他疗伤,让他能够睡一个好觉。
他渡给檀若的仙台很神异,即便与檀若并不是很兼容,依旧让檀若的修行速度远超之前。
这甚至是建立在人间灵气远不如天界的前提之下。
一日千里来形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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