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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胡云曦踮脚擦掉他睫毛上的雾珠。
“怕我不够好。”朱凯旭低头吻她的额头,“怕你改案卷到凌晨时,我不能给你煮酒酿圆子;怕你为案子掉眼泪时,我不在你身边;怕你说'凯旭我好像做错了'时,我答不上来。”
胡云曦的鼻尖发酸。她想起朱凯旭集训时,总在视频里举着饭盒:“今天食堂的菜像你做的!”
想起他受伤住院时,偷偷把她的加油信藏在枕头底下。
想起昨夜在新房,他翻出所有她写的信,说:“我数过了,一共一百二十七封,比我拿的奖牌还多。”
“你看。”她指着云海说。风掀起一片云,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山尖,“云海会散,山不会变。”
她仰头看他,眼睛亮得像星子,“你教我跳华尔兹时说'跟着我的节奏',你跨栏摔倒时我给你贴云南白药,我们早就学会跟着彼此的节奏了。”
朱凯旭把她搂进怀里。她的发顶蹭着他下巴,带着野莓酱的甜香。
远处传来溪涧的水声,混着竹屋风铃的轻响。
他想起婚礼上她说的话:“你说'云曦我好像跑不动了',我就说'你大一追着我跑过三条街借民法笔记时,也这么说的'。”
现在他终于明白,所谓相伴一生,不过是在彼此说“好像不行了”时,伸手拉一把。
“云曦。”他贴着她耳际说,“以后你改案卷到凌晨,我给你煮酒酿圆子;你为案子掉眼泪,我抱你去看云海;你说'凯旭我好像做错了',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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