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诊所帮农民工讨工资,被对方堵在巷口,是陆星河举着摄像机冲进来,说“我是实习律师,这段录像够你们上三次社会新闻”。
“星河。”胡云曦把便签轻轻放回他掌心,“我第一次见朱凯旭,是在云雾山的云海下。
他说'我跑过很多赛道,可最想陪你走的,是人生这条'。”
她抬起手,婚戒在暖光下闪着细芒,“后来他为我放弃比赛,我为他学看康复报告;他手术后疼得咬被角,我就给他念《体育法》条文当睡前故事。”
陆星河的指尖蜷起,把便签攥成小团。他低头盯着桌面,木纹里的树结像极了胡云曦婚礼上的捧花——是她亲手扎的野菊和玉兰。
“我知道。”他的声音闷在掌心,“所以今天说完,我就...就不打扰了。”
胡云曦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背。他的皮肤凉得像刚融化的雪,“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从帆布包掏出个铁盒,是朱凯旭今早烤的牛轧糖,“凯旭听说你帮工作室审合同,非让我带这个。
他说'陆律师的胃,得用甜的养'。”
陆星河接过铁盒,糖纸窸窣作响。他抬头时眼眶发红,却笑得很轻:“上回在康复中心,看你们在操场走,他的助行器敲着地面,你弯腰给他理领口。”
他吸了吸鼻子,“我突然明白,有些喜欢...是要拿来祝福的。”
窗外的雨大了些,玻璃上的水痕歪歪扭扭。胡云曦的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朱凯旭发来的消息:“李姐说我今天平衡木练得不错,回家给你煮酒酿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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