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翅膀,再画的过程中突然感受到某一种感觉。
“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帮何洁解脱。”
何洁会不会是主动找他,让他杀了自己,随后做成一个死亡艺术品?
如果是何洁先到的礼堂,给凶手留门,而凶手离开之后把门关死,只留下何洁的尸体。
这样一切都说的通。
是我模拟出了问题?
我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模拟分析不会出什么问题,在上学的时候我曾经三天模拟了一百个案件。
这些案子有旧的,有新的,有大的,也有小的,但最后的破案率都是百分之百。
怎么从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怀疑起这个能力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过去,我坐在台上从角色中不断抽离。
可是总有一个影子如影随形,我的记忆随之而去,出现了一个破旧的瓦房。
瓦房的屋檐上面有一只鸟巢,盼春的麻雀在偶尔在巢中吱吱喳喳叫着,庭院中的雪已经开始融化。
还有悬在门口老树的冰疙瘩开始滴滴答答地化开了。
落在红砖铺满的庭院的角落中,那里有一个狗窝。
我顺着记忆的边缘去寻找另一个未知的场景,我努力想去推开老房屋的门,但是大门如同我的禁忌一般,轻轻一碰就会头疼地要命。
是那般剧烈的头疼让我难以忍受。
一头撞倒了立在台上的柜子,轰隆一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礼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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