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没这个强迫症,而且确定不是他自己有吗。
“不给。”她轻微挣扎,“我真的困了。”
“你说困了,而不是不喜欢。”傅祈深低头吻了另一只,“那是喜欢了?”
“……”
什么鬼逻辑。
“不是。”她迅速否认,“我的意思就是困了,而且怎么可能有人会喜欢被这样吻……傅祈深……你你你。”
“大小姐见过凌晨两点,三点,四点的浴室吗。”
“没有……那是什么。”她没听懂,人平躺视野有限,看不见他那只素来只用来签合同的长指改行做什么。
二三四点正是最佳入眠时间,她怎么可能见过,在此之前傅祈深也没有,直到现在,连自己都高估自己的忍耐,只要正常,他不可能和大小姐共处一室而无事发生。
三个时间点,三个冷水澡,是最极致的能耐,如果她不出现,如果她和入眠前一样不来招惹,也许会平安到天明。
温度保持在事宜的二十三,傅祈深的额间却覆着薄薄的汗意,他五指没过她松散的发,“忍一下。”底下的长卷发宛若海藻似的铺盖在被褥上,美得仿佛童话壁画中走出来的睡美人,那双眼眸纯洁无瑕,懵懂无知。初梨怔然的时候,听见了包装撕碎窸窸窣窣的声音。
应该就是她带来的,别的可能用不上,从家里带的这些反倒真的要派上用途。
好奇和恐惧并存,她想看又不敢看,又没法挣扎离开,星辰似的杏眸睁开又闭上。
她呆得没有任何的准备,傅祈深知道她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自然不会把让第一遭成了苦头,极致的小心和仔细,缓缓捻过似拢非拢的梨花。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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