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卷下白丝,不是单纯地照顾她,是一种恶狼用餐前对小羊羔的安抚和洗礼。
没有提前叮嘱保姆阿姨,浴池里没有蓄水,淋浴花洒打开,磨砂玻璃浮上薄薄的一层雾气,人影模糊朦胧,过于悬殊的体型差,以至于她要抬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女孩削瘦的肩膀几乎是他半条胳膊就衡量得过来的,腰际也堪堪拇指和中指展开的距离。
她的畏惧感哆哆嗦嗦上来,小声:“……要不要换个奖励,我不想……呜呜呜……”
她真的有点怕,尤其是现在,例如小时候打针吃药的前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远远大于本身。
“别紧张。”傅祈深淡声安抚。
“不行,我……我还是……”
她还是不适应。
他没有顺从也没有坚持,先细致地帮她洗了澡,末了给她裹成粽子,抱去主卧。
盥洗室的淋浴哗哗淋落,他折走关掉后,再回来看到床上的粽子比刚才还要严实,连个脑袋都没露出来。
傅祈深灭了顶上最明亮的吊灯,走到一侧,“大小姐睡着了吗。”
“……”她闭眼不作声,休想套路。
“大小姐?”
“……”
还是不理睬。
她想要不就这样装睡觉算了,啥事都没有。
“大小姐睡了吗。”他在这时候格外耐心,“那晚安了。”
“……”她睁开眼睛,“你不是说还有后面什么吗?”
“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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