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的同时更要维持着和睦,因此他曾在很久之前便将家产分配好,免得日后斗出内伤,在傅祈深长大之前,一切如他发展,可傅祈深被他的父亲教导的太扭曲了。
对外看来是不顾亲情,大义灭亲,于傅老看来,这不是个好事,他为什么偏心傅子越,偏心一个能力远远不足的人,是因为傅子越更仁慈,不会像傅祈深那般把事情做绝。
老人家宁愿家族产业不进不退,也不希望有人在内斗里消失。
所以傅祈深成为新家主的最大前提是,保证不再针对傅家的任何子辈,就此傅家平和了很多年,直到傅子越和初梨的婚约即将被履行,傅老本想让傅子越制衡下傅祈深,哪曾想那小子不争气,又将一个大牌让了出去。
傅老自然不指望傅子越能和初梨再有什么,傅子越今天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他叫的,但傅祈深似乎不相信,或者说,他不是很需要在意。
外面各怀鬼胎,餐厅内,初梨和傅老太谈笑风生,老太太简直是初梨的崇拜对象,老人家手里的珠宝足足几千件,且不少都是绝迹的古董。
几人入座后,管家再来报:“傅小少说他在外面吃过了,暂时就不过来了。”
傅老点头,看了眼傅祈深。
看吧,这小孙子真不是他老人家叫来的。
傅祈深没有动容。
倒是初梨嚼了嚼嘴里的东西,“傅子越也在北城啊。”
“嗯,他常来回跑。”
这个话题并不值得提,老太太巧妙地转移话题,问及他们婚礼的事。
饭罢,初梨被老太太叫去看楼上的珠宝。
提到珠宝她就把老公什么的抛之脑后,屁颠颠跟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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