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大点儿就能唧唧歪歪他的鱼言卷语,能稍微说清楚点字后,他说清的第一个字既不是妈妈也不是爸爸,而是俞俞的俞。
和亲妈学的。
因为亲妈总叫他的饲养员,俞俞。
周梒江扶着周卷宝坐好,提溜着鲸鱼尾巴塞到他怀里,让他抱着,说:“给你泡牛奶,再闹就饿着。”
平静的威胁(陈述事实)。
周老爷子看不下去了:“你可真行啊!”
“说什么呢,你饿着,他都不可能饿着。”周老板夫人接过育婴师递过来的奶瓶,不轻不重的拍了周梒江一下,“你可真是卷卷他亲爹。”
到晚间,雪覆满庭院,霜月落下。
花厅里,周家一大家人围着炉火,煮着新茶。今年多了一个姜哲,家里更是热闹。
“早些天知道小卷宝这么爱看雪,倒不如回姑苏。”阿珍念叨,“那里宅子更大,不止一处有水榭,小卷宝可以坐水榭里看雪,半点冻不着。”
“这倒是。”周奶奶也觉得可惜,“以前还能在水榭里听戏,对面就是戏台,昆腔隔着水面传过来,现在想来,都觉得近在耳边。”
周南星伏在周奶奶腿边,姜哲忙道:“这年后也能过去,我让人请个戏班,奶奶可以抱着卷宝听戏。”
被迫要听戏的卷宝正靠着他的猪咪哥哥,双手捧着奶瓶,咕嘟咕嘟。
喻见捧着平板,回着读者们的新年祝福,时不时扶一把喝上头的幼崽。
周梒江过来,说:“张嘴。”
插了吸管的红罐旺仔被递到唇边,喻见下意识咬住,吮了一口,又看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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