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他一直都没松过手!
“怎么?”林安深问。
喻白薇忍着鼻尖上的痒意,说:“没事。”
过了会,林安深才冒出一个单音节:“嗯。”
他握着喻白薇的手有一会儿了。
喻白薇的手很小,骨指薄腻纤细,她的手刚一直握着冰杯,本该是凉的,却被他捂的热了起来。
手心出的汗更多了,林安深轻轻攥了攥,入手滑腻腻的。
该放开了。
理智回笼,林安深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手沉的厉害,根本拿不下来。
“你走里面。”林安深为自己卑劣的行径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人多,别被冲散了。”
长睫忽闪下,喻白薇慢慢放下抬起的手,说:“行。”
俩人谁都没松手。
远离学校的第一次牵手,映着长安街飞扬的尘埃,汗津津的,成为林安深后来挥之不去的记忆。
那个年代,国家刚提出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创业风潮兴起,帝都街头巷尾连着胡同里的个体户餐饮如雨后春笋,不断往外冒,南来北往的小炒菜,烟火气十足。
没去红砖楼的帝都饭店,喻白薇挑了家胡同里的小炒店,俩人吃了顿物美价廉的小炒。
折返时,林安深没了理由再牵喻白薇的手,他垂着眼,走的很慢。
喻白薇落后了两步,看了会林安深的背影。
喻父喻母的教育很开明,尤其是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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