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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附近人多嘴杂,对她不好。
清大北门外,低矮的平房凑挤在一块儿,沿边小商店林立,租书的小店生意红火。
晚风徐徐的吹,混着艺术家们的自弹自唱。
喻白薇买了两支雪糕,递了一支给林安深。
奶油雪糕,厚厚的一支,上面撒满了葡萄干。
一口咬下去,奶香裹着酸甜的葡萄干在嘴巴里化开,喻白薇吃满足了,才说:“林同学,知道吗,不想做的事情可以不做。”
奶油雪糕化得快,有一滴落到了林安深的指腹上,凉意沁到心底,他愣了下,骤然想起喻白薇是在说他之前在食堂没有拒绝同学的事。
愣怔下,他的脸上没了往常的笑意。
喻白薇却觉得这很好看。
男生眉眼浓淡相宜,精致如山水墨画,没了应付的笑,骨子里的强势一点一点溢出。
雪糕化的更多,喻白薇捏着林安深腕子,举起,把雪糕递到他唇边,说:“还有哦,你不想笑时也可以不笑。”
“喻·洛夫斯基说,做好一切事的前提是做自己。”
林安深心口滚烫,好像重新活了一遍,过去的枷锁在这一刻被通通打碎。
他说:“好,我听你的。”
做自己。
顺心而为,不问前程,不求将来。
他想和喻白薇在一起,哪怕是见不得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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