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慢慢吹着喝。
柔光落下,他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袖子被挽起一小截,露出双细白的腕子。
洗完澡后,病恹恹的眉眼被熏得粉扑扑的。
岁月不饶人,但它格外偏爱喻白薇。
她一直都是最漂亮的那个。
一小碗见底,喻白薇放下勺子,林安深才从后面轻轻抱住喻白薇,他低头,闻到了喻白薇发丝上的玫瑰花香。
他克制着喊:“摆摆。”
喻白薇没推开,懒懒应声。
像默许,又不像。
林安深不敢确定。
还是喻白薇转了过来,指尖虚空点在银质暗扣上了,红唇轻启:“太短的,我不要。”
林安深握着喻白薇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一向清冷禁欲的脸竟有几分委屈,嗓音低落下,说:“摆摆,你知道的,不短。”
“嗯?”
林安深试探着往下,过往混乱的回忆和医学书上的知识点无限重叠,他精准的找到了紧闭的门扉。
-
半夜,南浔突然下起暴雨。
入夏的雨闷热潮湿,天际滚着惊雷,一道道白光劈下,短暂映亮了昏暗的卧室。
香薰燃尽,后调微醺。
大床四周的白纱幔被放下,无风自动。
喻白薇小腿挂在林安深肩上,脖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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