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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璋的病并不是在遇到宋京墨之后才有的,而是在很久很久前就已经缠绕在他的灵魂上,如同一条禁锢着的绳索,如影随形,一天又一天地收紧。
他抗拒任何心理医生,发病和清醒的时候很随机,他其实并不太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开车来这里。
他只是觉得,有一种紧迫感,鞭挞着他催促着他,让他一刻都不敢停下,也不能停下。
焦虑像是火焰灼烧着他,他想要安宁,想要冷却,想要一切能让火焰熄灭,灵魂安宁的寂静。
那时候,谢璋几乎以为,他或许会永远留在山顶冰冷的黑夜里。
然而在僵硬的冰冷之后,冷不丁被滚烫的太阳撞了个满怀。
谢璋伸出手,昂首挺胸的影子小人坐在谢璋的手心里,身上的衣服捏成了小礼服的模样。
宋京墨并没有意识到更深层次的东西,但他听到了谢璋话里的美好,听出了谢璋的眷恋和怀念。
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宋京墨的小提琴,宋京墨并不知道谢璋能听到他的声音,以为谢璋听不到他影子小提琴的声音。
他转头看向四周,想了好一会儿,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影子尖尖从树梢挑挑拣拣了一片形状完美的树叶,卷着递到宋影子的身前。
宋京墨一边卷叶子一边试着吹响,一点一点调整。
谢璋垂着眼睫,始终注视着宋京墨。
焦虑是火焰,但宋京墨是太阳。
他不是一切沉寂的安宁,而是从谢璋心脏出蓬勃掠出的炽热。
是谢璋对未来所有的希冀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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