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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所觉地回身看向刚才所在的方向。
是……刚才的那棵树?
谢璋没有再问,而是拉开车门上车。
这座山并没有被开发,上山的路只到半山腰,树又高又密,天黑时挡住了月光,挡住了一切,阴影像是笼罩下来的纱,将一切都裹在了里面。
宋京墨觉得有点尴尬。
不是之前社死的那种尴尬,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的情绪。
又尴尬,又期待。
就好像回到了当初遇见谢璋时,两人结伴下山坐进谢璋的车里。
影子小人从谢璋的外套口袋里慢吞吞地蹭出来,趴在方向盘上像是在仔细研究,只给了谢璋一个圆润的,黑乎乎的后脑勺。
谢璋的手指勾了勾宋京墨的影子尖尖。
宋京墨抽出被谢璋捏得麻酥酥的影子尖尖,反手抽了谢璋的手背一下。
但矜持归矜持,宋京墨还是忍不住想起从前看过的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