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是真的不行。
真不行。
而且他现在比以前更怕疼了啊啊啊!!!
当初第一次的时候没疼死人,现在是真有可能疼死鬼的!
宋京墨把岔开的手指头用力合拢,掀开被子捂住自己,决定当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墨。
谢璋坐在宋京墨身边,将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稍微松开了一个透气的小口。
宋京墨的手拽着被子把小口合上,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干嘛?我又不需要呼吸。”
谢璋的手指抵在被子鼓包的边缘,轻轻叩了叩。
被子鼓包动了一下。
谢璋趁热打铁,手指一点点探进了被子鼓包的边缘。
宋京墨按住谢璋偷渡进来的手指。
谢璋反手勾住了宋京墨的手指。
轻轻晃了晃。
被子鼓包又动了一下。
谢璋温声道:“墨墨,之前是我不对。”
“我……从前并没有对什么人动心,只有你,所以也缺了些经验。”
“和你在一起后,我应该主动去接触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而不是由着本能胡来,反而伤到了你。”
别看谢璋现在话说的很顺溜,但其实只有他知道。
当初在发现墨墨不愿意和他亲近时,谢璋并没有把原因想到自己器大活烂上,而是以为外表自信开朗,浑身矜贵气的宋京墨并不喜欢这种同性之间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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