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送进地下室关押也不过分。还是说在考虑什么时候拉去处置,咬住台阶打碎下颚再胸口开三枪?”
他一点也不想被敲碎下颚,肯定会碎得很难看。
“可不要这么说。我们有过一段师生情,我怎么会对自己的学生这么狠心呢?”森鸥外假惺惺地说,“只是太宰君,你真的想要留在mafia吗?可不要后悔。”
“反正——森先生不会拒绝的。”闪着银光的刀刃缓慢地割着雪蟹几乎透明的白色肉质纤维,柔韧的蟹肉当然无法抵抗刀锋,一点一点被切断成大小合适的几份,“而我也没有拒绝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