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什么证据都有了,可唯独就是充斥着一股违和感,总觉得哪里不对。江户川乱步伸手捻了捻眉心,想让大家先别下结论,可国木田又发来信息,说已经把这些事情和材料上报给了异能特务科。
——任谁看了都会评价为内部矛盾、感情不合。
乱七八糟地想着各种可能性,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擦着汗,走出来。
“恭喜,虽然中途休克了一阵,但患者的生命力很顽强,撑过来了。接下来会转去icu看护。”他脸上带着疲惫,以及货真价实的喜悦——医生只管救人,并不需要知道自己救的人是什么货色。
江户川乱步平平淡淡地点头。
“医生,”他忽然开口,“我想进去看看。”
“这……”才做完手术,还没脱离危险期,让情绪激动的家属贸然进去是不太可能的。而且说实话,医生觉得这几个人看起来不像亲属,哪有亲属这样冷漠的?
下一秒,乱步掏出证件,而与谢野拦住了医生。
“放心,我也是医生,我们有分寸的。”
江户川乱步就这样进入手术室。
他略过各色药瓶、输液管、工具,以及那有些晃眼的无影灯。
护士正小心翼翼地解开固定病人用的绑带,将太宰治搬到病床上。骤然瞧见人进来,护士也吓了一跳:“等一下,你们不能进来!”
乱步径直走过去。
太宰治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的,失血过多面色很憔悴,躺着的表情却堪称安详。绷带透着血,搁在一边的手背上扎了好几个洞,连着管子,苍白如纸,脆弱感达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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