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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他已经说过无数遍的,就连克拉布和高尔这两位木讷的跟班都开始敷衍他了,跟别提跟在他跟后的室友。
他似乎很喜欢把语义相近的话来回说,就像嘴里塞了个车轱辘一样,将大半语言天赋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废话里。这个幼稚的小男孩最近还与救世主交恶,几乎每天我都能听见他对某红色学院的抱怨。
跟在他身后的扎比尼先生似乎注意到我这边刚刚发生的事件,冷漠地盯着伯斯德像一只被吓坏的猫一样往楼上跑。他轻声对我说,“伯斯德虽然是个混血,但是她的爸爸在法律执行司任职。”
“别做的太过分了。”嘶嘶的尾声像壁炉里被烧得扭曲的木头。
这似乎是一种难得一见的善心,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伯斯德信任我已经像信任她自己一样,或许有时候她空空的大脑都在表示希望能够偶尔休息,并且让我来代替思考。
我将身体靠在沙发的靠背上,一侧头就可以看见他的长袍。不过为什么要侧身呢,壁炉里的火光如此温暖,正是让人享受的时刻啊。
“或许伯斯德小姐本人并不这样认为,”我抿着嘴巴,有一种得以享受人生的隐秘快乐,“她恨不得我能够更多地使用她。只有经常被利用的工具才是最趁手的,得到指令最多的部下是最受信任的。”
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不过短短几瞬的沉默就被马尔福小先生傲慢地声音打断了。
“布雷斯,你和一个麻种在说些什么呢!”
或许是我之前的事迹过于可怕,他把说道嘴边的某个词替换成更加温和的“麻种”。其实他不必这样,我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斯莱特林并不总是这样,只不过那些心照不宣的风暴并没有刮到这个被家庭保护得太好的小男孩身上。或许他听说了什么,不过他的家世以及曾经从父母身上获得的爱使得他有更多试错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