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可惜他的后代把路走窄了,最后变成一个秃顶光头男并且毫无顾忌地杀光了洗发水大户波特全家,从而导致某位曾经衷心追随他的中二男孩逐渐变成油头双面间谍。
说不定因为长时间不洗头现在也在饱受脱发困扰。
我在坩埚前偷偷打量我们的院长,试图从他油乎乎的脑袋上找出一片稀疏的地方。可惜他留了披肩发,有效修饰了若隐若现的头皮。
谁能想象这位阴沉油头男曾经也有过青葱岁月并且自称“王子”呢?
时光是把杀猪刀,如今它的刀锋正尖锐地划过一个格兰芬多的坩埚。像是预言到即将而来的危机,我将身子缓慢侧过,挤开和我共用坩埚的伯斯德。
“很好,”斯内普教授的声音不负他的名字,我感觉像是有条冰凉的毒蛇从我耳朵后面爬过去了,“为了伯德小姐的成品,斯莱特林加五分。”
前排的马尔福小先生立马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手上还拿着已经装瓶完成的魔药。
抢了你的风头真是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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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午小肚鸡肠的马尔福先生就“麻瓜出生的伯德肯定没有飞行天赋”展开一系列演讲,他甚至浪费了对波特的嘲讽时间而针对我开展一系列的打压,包括并不限于嫌弃我的二手书与旧袍子,嘲讽我的出身以及身上的穷酸味。
男孩女孩们的窃笑低低地塞满整个休息室,那些原本在这里看书的高年级纷纷放下书本,用漠然或是看好戏的眼神看向我们这边。一些低垂的眼睛快速眨动着,随着马尔福先生上下碰撞的嘴唇逐渐捏紧拳头。
“滚开,伯德!你这个泥巴种凭什么和我们在一个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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