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兽。这时候的庞弗雷女士开始像一条蛇了。
“我……”假装有些不安地低着头错开她的视线,又抬起头故作疑惑地看向她,“我当时感觉自己被人从后脑勺敲了一棍子,然后自己出现在一个花园里。一只乌鸦从水飞出来,嘴里还说着什么,不过我不记得了。”
“我唯一记得的就是梦中最后一句话。”
“没有人能够使我痛苦”
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又像是打破什么一样轻松下来。庞弗雷女士揉揉我的头发,安慰道,“这很正常,伯德,或许你可以就这个问题去和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