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长。”
“当我们聚集在一起时终将变得强大,我们如今便已经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选择了。你们愿意来到我的身边,就一定不会是只希望仰仗父辈的鼻息。你们有自己的野心,自己的想法。选择我,信任我,帮助我,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我站起来,看着他们的眼睛,“这一次的妥协并不能代表什么,你们来到这里就已经是最好的陪伴。你们仍是我的朋友,我们的友谊并不会因为这场微妙的来自他人的挑拨产生裂痕。我们是不可分割的,凝聚起来才变得强大的。”
看着一双双被点亮的眼睛,我知道反抗的果实已经种下去了。我不过是所有卖弄口舌之人中最拙劣的一员,借着人与人之间的不可理解挑动着这些孩子萌芽中的叛逆。并且将这些叛逆转化为对某人的强烈崇拜,将野心与依附强权的界限模糊。
隐约的,我知道应该怎样做,也为这些在车厢里扭曲的,逐渐变成一体的影子而兴奋。血液从握紧的手心逐渐回归胸腔,鼓动的心脏流淌着阴谋得逞之后的兴奋。
回到霍格沃茨之时,这些孩子远比之前更加团结。他们的信念交织在一起,每个人都在相互鼓励着巩固自己脑海中所坚信的东西。我们已经成为一个团体,一个真正坚固的结盟。
那些或是坐在办公室里闲适地喝着咖啡,或是在书房里整理文稿的家长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一场轻而易举地拦截就已经在自己孩子心中埋下怨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