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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的办公室离开,脑海中却仍不断描绘他的模样。那些纷繁错乱的图景似乎构成某种令人心潮澎湃的臆想。
这使我不得不将手指抵紧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那么夸张。
在走廊上,那些办事员见到我大多低垂头颅,立刻止住话题,左言右顾。他们似乎在聊马尔福家那位夫人的病情。
据说,那位夫人的情况十分糟糕。
“真是可惜,之前还没有这么严重。”一个人说,“上次我去拜访他们家,她简直瘦成一具骷髅。”
“这样吗,我记得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位美人吧。”
“得了,和那个贝拉特里克斯一样。当时我都不敢正眼去看她。要不是她的背影和之前一模一样,我都不敢相信......”
“唉,怎么变成那样了啊?”
“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不同于那帮人只能从背影中感受到马尔福家如今的状态,我早就说过,马尔福们不过是一帮色厉内荏的蠢货。即使纳西莎夫人是从布莱克家嫁进来的,也是一样,她也是蠢货。
巫师都是蠢货。
我记得,那个什么——对,“bakku-shan”,日本人就是这么说的,他们喜欢这样称呼那些背影惊艳但是正面平平的姑娘。
巫师世界就是这样的一位姑娘。当然了,伯德也是,宗教也是。我们追逐的一切都是这样。
我慢悠悠地走着,思考着:在某种意义上,任何事物的本身都是“bakku-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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