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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是谎言太容易被揭穿,只有真假参半,甚至真情占据大半部分,才能骗过自己的下属。当然,也才能将他糊弄成如今这种废人的样子。
这就是她不聪明的地方了。神秘人近乎得意地在想:伯德还是太过年轻,也太心急了。见克劳奇没有利用价值,就与他撕破脸,却在邓布利多的算计下没办法斩草除根,白白将情报送给自己。
实际上,克劳奇也不愿意与自己的这位“上司”分享自己糟糕的情史。这太过私人,也称不上光彩。
正如派丽可说过的那样,一个年纪大十数岁的男人与一个未成年的女孩之间的往来称不上道德,双方的图谋更不能与“爱情”沾边。
“爱情”是什么?
克劳奇并不能理解,或者说,他无法表述出【爱】这种东西。
他明白,自己与派丽可之间那种阴沉粘稠的关系也不一定能够称之为【爱】。
‘如果让那个家伙来的话,她一定能说出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形容吧。’克劳奇心想。
因此,他成了浪漫幻想里的锯嘴葫芦,而女方——他心中的女方,就成为掌控一切的“口舌”。
‘我们会做什么?’他好像又听见那个狡猾的声音,‘听着,像我们这种烂人,也会在互相陪伴的时候把一截苹果树枝扔进湖里。’
派丽可很喜欢这种投掷的动作,尽管克劳奇觉得这只是她享受自己力量的一种表达。而她却能对此作出讨人喜欢的解释:
这是模仿以前将花环投入水中的古老习俗,这样,流水就会将树枝带往更远的,人类也无法涉足的地方。
派丽可喜欢【人类】、【理想】、【未来】、【爱】这样的词语,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份样板化的议论文。却能够在克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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