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的声响,我在回音里对他说:“即使这样,你也会帮我。”
“不知道您是否发现过,您对马尔福家族的恶意已经超过他们应得的水准。我思考过您与卢修斯·马尔福的交集,发现他并没有机会和能力去招惹您,那么,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他的父亲,那位已经躺在坟墓里的阿布拉克萨斯先生。”
“他在某个方面令您感到挫败吗?”
里德尔面色未变:“他已经死了。”
“是的!他已经死了!”我说,“先生,您建议和我透露一些死者的风流韵事吗?比如说,您口中某个为他神魂颠倒的朋友?”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刻毒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