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资格是什么?”格兰杰提出质疑,“我以为,你是一个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失去某种‘资格’的人。”
“话虽如此,但是我现在只是一只鹈鹕。”水鸟说,“我甚至无法穿上时新的衬衫,只能在脖子上悬挂这个滑稽的结。城邦里的人并不认同我,他们觉得我这样与赤\\身\\裸\\体\\地逛街并没有什么区别。”
“走进去需要一件合身的衣服,或者成为某人的宠物。我不想成为宠物,也没有合身的衣物。朋友,我只能天天站在城邦的大门前,左看右看,等着一个好心人把他的衣服给我。”
格兰杰盯着这种装模作样的鸟,它从头顶到脚底,所有的羽毛都在编造谎言。
她脱掉自己的外袍,用魔杖把它变成一件小号巫师袍。
“这够你进城了吗?”失去外套的格兰杰硬邦邦地说。
“当然了,亲爱的。”水鸟穿上外套,兴冲冲地走出长满松树的丛林。但是它还没有抵达城门,就在格兰杰的面前崩毁了。
“派丽可?”他们跑到死掉的水鸟水边,握住对方软塌塌的长脖子。它的躯体变成墨水,淌在雪地里变成一条黑色的蛇。
【晚安】
蛇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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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已经下坠很多次了。
麦格坐在石块上,难以形容这种荒诞的场面。尽管邓布利多提前给过关于派丽可·博克的种种信息,并叹息着这个孩子离奇可悲之处,然而,她依旧无法去相信邓布利多给她的评价。
在我看来,她更像是个才华横溢的疯子,她心想,如果这就是她借波特与格兰杰的手,绕一大圈子过来对付我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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