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跳下来了吗?”教授问它。
“并不是,教授,您并没有好好听我的那个故事。疯掉的是裁缝,最先死掉的却不是她,一个疯子也能活很久,只要还有人照顾她。最先死掉的往往是没有人照顾的人。没有依赖,没有陪伴,也没有未来。”
“这是于泥土中不断破碎的诗人的母亲。”水鸟说,它告诉麦格,诗人的母亲就像是长在树上的一根树枝,等到她足以强大到生出其他枝桠,母亲的人生意义就已经结束了。
“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它说,“我们的社会关系塑造出多少扭曲的人生。而那些扭曲的绳索不断随着血缘套在一个个长大的孩子脖子上,把他们一个个束缚住。最后,回顾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在【人】中,我们观察到的仅仅只是一个个吊死鬼。”